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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简·爱》③ | 即使遇见爱情,也要保持自己的“单身力”


10天共读一部经典好书,满足你的知识渴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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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我们读的是经典文学作品《简·爱》,英国作家夏洛特·勃朗蒂所著长篇小说,主角简·爱的故事流传了一百多年,本书对爱、自由与尊严的探讨,直到今天依然是每个人需要思考的命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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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| 静澜
十点人物志出品

 

今天我们继续阅读《简·爱》。昨天我们读到简·爱在孤儿院当了两年老师后,因一直以来的引路人离开而对孤儿院的生活感到厌倦,想要去别的地方看看。

 

她找到了一份家庭教师的工作来到了桑菲尔德庄园,这里的生活很是平静,除了突然出现的主人有点喜怒无常。

 

简·爱能与他相处愉快么?他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?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。

 


趣味相投

 
后来的几天我很少见到罗切斯特先生。早上他似乎忙于事务,下午接待从米尔科特或附近来造访的绅士,有时他们留下来与他共进晚餐。
 
他的伤势好转到可以骑马时,便经常骑马外出,也许是回访,往往到深夜才回来。在这期间,连阿黛拉也很少被叫到他跟前。
 
我同他的接触,只限于在大厅里、楼梯上,或走廊上偶然相遇。他有时高傲冷漠地从我身边走过,远远地点下头或冷冷地瞥一眼,而有时却又很有绅士风度,会和蔼可亲地鞠躬和微笑。
 
他情绪的反复并没有使我生气,因为我明白这种变化与我无关,他情绪的起伏完全是由于同我不相干的原因。
  
偶尔他会叫我到书室聊聊天,随着几周的交往,他在我面前的举动已不像当初那样变化无常。
 

电影《简·爱》剧照

有时他同我不期而遇,对这样的碰面,他似乎也很欢迎,总是有一两句话要说,有时还对我笑笑。
 
我被正式邀请去见他时,也很荣幸地受到了热情接待,因而我觉得自己确实具有为他解闷的能力。这晚上的会见既是为了我,也是为了他的愉快。
  
说实在,相比之下我的话不多,不过我津津有味地听他说。他生性爱说话,喜欢向一个未见世面的人披露一点世事人情,我非常乐意接受他所提供的新观念。
  
他举手投足间无拘无束,使我不再痛苦地感到窘迫。他对我友好坦诚,既得体又热情,使我更加想要靠近他。
 
有时我甚至觉得他不是我的主人,而是我的亲戚;不过有时他却依然盛气凌人,但我并不在乎,我明白他生就了这副性子。
 
由于生活中平添了这一大兴趣,我感到非常愉快,非常满意,不再渴望有自己的亲人,我那瘦如新月的命运也似乎壮大了,生活中的空白仿佛已被填补。我的健康有所好转,我长了肉,也长了力。
  

奇怪笑声

 
这夜,我被一阵奇怪的笑声惊醒,发现罗切斯特的房门开着,床上着了火,我急忙叫醒罗切斯特并扑灭了火。
 
罗切斯特问怎么回事,我描述了所听到的笑声,并问是不是普尔,他说普尔确实是个古怪的人,他很高兴,我是除他外唯一了解今晚事情确切细节的人。
 
他让我什么也别说他自会解释的。接着他说道:“现在回到你房间去,我在图书室沙发上躺到天亮也不错,已快四点了,再过两个小时仆人们就会上楼来。”
  
“那么晚安,先生”,我说着就要离去。他似乎很吃惊,完全是前后不一,因为刚是他打发我走的。
  
“什么!”他大叫道,“你已经要离开了,就那么走了?”
 
“你说我可以走了,先生。”
  
“可不能不告而别,不能连一两句表示感谢和善意的话都没有,总之不能那么简简单单,干干巴巴。嗨,你救了我的命呀?把我从可怕和痛苦的死亡中拯救出来!而你就这么从我面前走过,仿佛我们彼此都是陌路人!至少也得握握手吧。
 

电影《简·爱》剧照

他伸出手来,我也向他伸出手去。“你救了我的命。我很高兴,欠了你那么大一笔人情债。我无法再说别的话了,要是别的债主,我欠了那么大情,我准会难以忍受,可是你却不同。我并不觉得欠你的恩情是一种负担,简。”
  
他停顿了一下,眼睛盯着我,话几乎已到了颤动着的嘴边,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嗓音。
 
“再次祝你晚安,先生,那件事没有负债,没有恩情,没有负担,也没有义务。”我说道。
  
“我早就知道”,他继续说,“你会在某一时候,以某种方式为我做好事的——我初次见你时,就从你眼睛里看到了这一点。那表情,那笑容不会无缘无故地在我心底里激起愉悦之情。我所珍重的救命恩人。晚安。”在他的嗓音里有一种奇特的活力,在他的目光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火光。
 
“我很高兴,刚巧醒着”,我说,随后我就走开了。“什么,你要走了?”他惊讶道。
  
“我觉得冷,先生。”我回答道。
 
“冷?是的,而且站在水潭中呢!那么走吧,简!”不过他仍然握着我的手,我难以摆脱,于是我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。
  
“我想我听见了费尔法克斯太太的走动声了,先生”。我说。“好吧,你走吧”,他放开手,我便走了。
  
我又上了床。但睡意全无,我被抛掷到了具有浮力,却很不平静的海面上,烦恼的波涛在喜悦的巨浪下翻滚,如此一直到了天明。
 
有时我想,越过汹涌澎湃的水面,我看到了像比乌拉山那么甜蜜的海岸,时而有一阵被希望所唤起的清风,将我的灵魂得意洋洋地载向目的地。
 
但即使在幻想之中,我也难以抵达那里。陆地上吹来了逆风,不断地把我刮回去,理智会抵制昏聩,判断能警策热情,我兴奋得无法安睡,于是天一亮便起床了。
 

希望落空

 
在这不眠之夜后的第二天,我既希望见到罗切斯特先生,又害怕见到他。我很想再次倾听他的声音,又害怕与他的目光相遇。
 
上午的前半晌,我时刻盼他过来。虽然他不常进读书室,但有时却会进来呆几分钟。我有这样的预感,今天他一定会来。
  
但是,早上像往常那么过去了。没有发生什么影响阿黛拉宁静学习课程的事情。只是早饭后不久,我听到罗切斯特先生卧室附近一阵喧闹。
 
有费尔法克斯太太的嗓音,还有莉娅的和厨师的,有人大惊小怪地叫着:“真幸运呀,老爷没有给烧死在床上!”
 
“点蜡烛过夜总归是危险的。”“真是上帝保佑,他还能那么清醒,想起了水罐!”
 
“真奇怪,他谁都没有吵醒!”“但愿他睡在图书室沙发上不会着凉!”这一番闲聊之后,响起了擦擦洗洗,收拾整理的声音。
 
我下楼吃饭经过这间房子,从开着的门后进去,只见一切都又恢复得井井有条。只有床上的帐幔都已拆除,莉娅站在窗台上,擦着被烟薰黑的玻璃。
  
吃午饭时候,费尔法克斯太太谈起帐幔失火的事。我几乎没有听见,因为我绞尽脑汁,思索着格雷斯·普尔这个神秘人物,尤其是考虑她在桑菲尔德的地位问题;
 
我对为什么这天早晨她没有被拘留,或者至少被老爷解雇,而感到纳闷。昨天晚上,他几乎等于宣布确信是普尔犯了罪。
 
是什么神秘的原因却使他不去指控普尔呢,为什么他也嘱咐我严守秘密呢,真奇怪,一位大胆自负、复仇心切的绅士,不知怎地似乎受制于一个最卑微的下属。
 
而且被她控制得如此之紧,甚至当她动手要谋害他时,竟不敢公开指控她的图谋,更不必说惩罚她了。
  
我苦思冥想理不清头绪,胡乱猜测缘由,迫切的想见到罗切斯特先生,但听费尔法克斯太太说罗切斯特先生去里斯拜访朋友了,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回来。
 
瞬间我的心凉了下来,将昨夜以来我所怀的希望、意愿和情感通通斩断,让理智重回上风,决计不再去想那不切实际的可能。
 
时间渐渐过去,我也越来越能克制自己的感情,不再去想那不可能的事情。
 
两个月后,罗切斯特先生回来了,见到他的第一眼,我的理智就崩塌了,感情又波涛汹涌的冲了上来,我突然确信自己爱上了他,竟连他那不太帅气的容颜都看得顺眼了起来。
 

电影《简·爱》剧照

他回来后经常举行家宴,桑费尔德庄园上上下下开始忙碌起来。这是桑菲尔德府欢乐的日子,也是忙碌的日子。到处热热闹闹,整天人来客往。
 
过去静悄悄的门廓,空无住客的前房,现在一走进去就会撞见漂亮的侍女,或者衣饰华丽的男仆。
 
在家宴上罗切斯特先生向一位名叫英格拉姆的漂亮小姐大献殷勤,人们都说他会娶这位小姐,因为他们的地位与家庭关系很是相配。
 
但我觉得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爱完全给这位小姐,而这位小姐也没有资格从他那得到这个宝物。这使我感到痛苦而绝望。
 

结语

 
今天,我们读到简爱救了罗切斯特先生一命,罗切斯特先生对她很是感激,一时激动的述说了心中情感,简爱听完后心生澎湃,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 
不想第二天罗切斯特先生就离开了,等两月后他再回来时却向一位小姐大献殷勤,这让简爱感到痛苦而绝望。罗切斯特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?他对简爱并没有感情么?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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